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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敢再耽误,急忙的赶路去了相府,生恐在城内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马朗与族弟在人群之中,二人也没有看到他们,因此见马车走了,才道:“此时也不知这蒯良心事如何?!莫非真的要降徐州了吗?!”
“势已至此,不得不为,非一人之力可挽回也……”司马朗道:“只是怪就怪在,在来的路上并未遇袭,一进城,就有这暗箭却不伤其性命……”
“族兄以为?!”族弟道:“这是刻意挑拨之意?!或是警告?”
司马朗道:“恐怕二者皆有!”
而此时刘琦早已望眼欲穿,欲骑马前去城门外迎接,又怕有什么闪失,到时反而不美,此时被人劝住,好不容易才耐着性子在等。
车未到,早已有人来报,刘琦大喜,忙出了相府门前来等候,等了片刻,见马车终于到了,一时急迎上去,人未至车前,热泪已经滚滚而下。
蒯良人瘦了不少,掀帘下车,刘琦忙扶住,喃喃道:“……蒯大人一路辛苦了。”
蒯良一听,热泪也下来了,却是伸手紧紧的拉住了刘琦的手,又慌忙行礼,刘琦却是一把托住,道:“侄儿绝不敢受蒯大人之礼,早年多受大人在父亲面前多有照拂,如同叔叔一般,怎么敢受?!”
蒯良却坚持道:“礼不可废!”
终究是坚持行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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