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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渴望是吕布来,又不敢渴望,又害怕是袁绍来。以袁绍如今的体量,便是连天子,都慑惧。他若进许都,只会是下一个董卓。
伏完进宫出来以后,就一直在叹气。
思来想去,终究是不甘心,便亲自来了董承府上说话。
董承忙斥退侍人,道:“国丈为何面有忧色?!”
伏完落泪道:“……老夫进宫去面见天子与皇后,不料如今的曹操越发的过份,竟是连天子的衣食都开始缩减,尤其是食物,与普通兵士无异。天子与娘娘不敢有异声,只能生生受之,老夫看了着实心疼。”
他拭泪道:“平日在宫里,也不知是何种处境,老夫又不能亲自服侍,若是能,便是割身上的肉与天子食用,也是能的。如今这,也只能在宫外叹气罢了。一点忙也帮不上。甚至连说都无法说出口。更不敢安抚天子,提都不能提。”
董承听完,脸色都胀红了,道:“果真?!”
“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伏完道:“群臣少有见天子之时,更是少见天子之衣食住行,哪能事事知晓?!此事曹贼也万不可能到处张扬。天子也不会说,若不是老夫撞见,哪里晓得去?!”
董承气的不轻,汉室帝王所受此之屈,便是他们作为臣子的耻辱。
他坐不住,来回徘徊,道:“曹贼军中粮草不够,所以才节俭成风,可是许都再节俭,群臣也可俭仆,却也不能委屈天子啊。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也不只此一件!”伏完低声道:“……曹贼不尊之事,还做的少吗?!便是有外敌在外,他不敢多放纵,然而,宫中选秀,为谁选秀,汝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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