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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宽仁至此,恐怕他手下纵容出来的全是胆大之徒,连军事都且如此,那么在其它方面,恐怕这河内……并不严明。百姓被这些纵容出来的将士们盘锯着,恐怕日子并不好过啊……
连糊弄主上都敢,那么多苛点重税,多划些土地户口,也就很寻常了?!
这一点,让他们尤其的反感!
张夫人见张杨下不了决心,便怒道:“尔等使阴计害我们母女,计策泄漏,却欲出奔,此等叛罪,岂可轻饶?!这些书信,便是你们通敌的铁证!既是铁证!哪有放过的道理!”
杨丑等人是服张杨,但还真没将这张夫人放在眼中。若是真的有些惧怕,又怎么可能就随意的设计到她?!
实在是古人的妻子十分守礼,有时候,丈夫在前面的事情,她们是不管的。既是不管不干涉,自然也就没人真的在乎这种纸虎了。也就只面上恭敬。此时见张夫人不肯轻饶之!便大怒道:“……将军尚未发话,夫人发什么话?!失贞妇人,唯死可矣!夫人还不自寻白绫去死以证清白?!哪里还能在此争什么口舌?!此事由不得夫人作主!”
这话简直了,连张杨听了都动怒道:“住口!”
张夫人早就气的发抖了,道:“便是死也要带上尔等上路!既为仇人,今日,我便要亲自赐死你们!”
杨丑等大急,见张夫人真有此意,一时急求张杨道:“……将军,夫人要处死我等,且不说替将军作主,实在有违妇道,只是真要处死我等,岂能叫外面的将士心服?!”
张夫人早有所备,怒喝道:“休得威吓将军!眭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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