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张杨笑道:“这般才是那个依旧风度翩翩的温侯啊。岂可因小事而动怒?!”
吕布这才露出点笑意来。他虽喜怒无常,但也不是不讲理。而且喜怒无常这四个字,若是形容普通人,其实是个严重的词,相当于形容情绪不定,有点疯的人了。但是用来形容人主,其实并非是因为对方是疯子,才如此形容。倒不是说人主一定比普通人更有常,而真正的标准是,对人主的道德,礼法等个人素养包括政治素质的要求更高,所以吕布这种真性情的人,反而变成了喜怒无常。
因为人主,都是不怎么露声色的,如现代我们这片土地上的领导人,其实很少有情绪波动,不管喜怒,都是一个表情。这就是自古以来,对政治人物的最基本的要求。
而吕布这种,史上也有,但都死的太快太早,因为他们的存在,根本不符合这个形象的要求。
喜怒于色不仅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而是这样的人,一定要稳,才能让人敬重。
若是喜怒常常诓人,便成了奸诈,若是喜怒由己,则又成了无常。
因此吕布这种人,以往都是不讨喜的。
然而,若说这样的人讨人厌,真不至于,他自有其魅力。至少此时张杨是他的迷弟,见他笑了,松了一口气,笑道:“本是小事,温侯大可不必动怒,如此之喜方为好!若能约盟,进冀州之事,只在眼前了!”
吕布眼睛一亮,拍了拍张杨的肩,笑道:“连那马腾都能得到好处,汝是布之兄弟也,待进冀州,自少不了你的!”
张杨心中微喜,却谦虚的道:“能随奉先左右,效河内之力,是杨之荣幸也,岂敢言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