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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舰队这一撤退避其锋芒,江东船队竟也不赶来厮杀,急速的过了此江境,往上游去了,浩浩荡荡,无数船只!
陈就此时心乱如麻,既觉得奇怪,又觉得损船折兵,无法向黄祖交代,最终还是决定自行向黄祖请罪,也许还可以避其死。
他便收拾了马上上岸进城,见到黄祖,先结结实实的请罪,言遭遇大败,请黄祖责罚。
黄祖听了这话,脸色不大好看,怒道“津渡失守了?!”
陈就忙道“这倒不曾。江东船并未上我江夏岸口,因此并未追我舰队不放,只是我舰队一撤,便收拾整船往上游去了。必是要击广陵!”
黄祖听了不言语,左右文臣武将也都露出稀罕的脸色。
陈就怕黄祖怪罪,又道“江东之船根本未有要与我船队交战之意,只是用船来撞,因此我舰队损失船只不少,死伤无数,后来更知其锋锐,不得不暂退而避其锋芒,原本以为他必赶上,我军正好在岸上迎战,厮杀,却不料他们并未上岸……将军恕罪,此,非战之罪也,非末将不愿敌,而是不能敌也……”
黄祖听了,眉头蹙的更深,站起了身,来回徘徊不绝,这心里就猜疑的不得了。
他见左右皆窃窃私语,便先让陈就起来,道“既是如此,恕你无罪!”
陈就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没有以怯敌而怒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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