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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顺之女!人称二娘。”高二娘道“徐州皆勇,尊强者,并不以女子从军为鄙。将军可不信太守,却可信我!我父,忠义之人,对温侯忠心耿耿,追随至今,从不变节。我自承诺,孙策没死,就一定没死。他是我亲手所捉,徐州得此人,又怎么会轻易杀了!?他可是与江东谈判最重要的筹码。自要用到最大的价值。”
“好!”太史慈道“放下兵器可,然,我有条件。你若不应,必战至最后一人。”
高二娘心提着,道“将军请说,只要不过份,我皆能作主!”
“一,不可缚我,我需手有短刃,若无见我主公,我自自尽,绝不为俘,”太史慈道。
高二娘道“可以,然而你不可与兵卒在一处。”
太史慈也点首,道“二,进城,我要马上见我主公。”
“这个不难!”高二娘也答应了。
“对主公需礼待有加,不可苛待!”太史慈道“他终是江东之主,非小人可辱。”
高二娘道“孙伯符名霸天下,谁敢小轻,谁敢折辱,自当礼待!我徐州之人,也并非是野蛮不知礼数,绝不会失礼,这一点,将军可以放心!”
她取了一枝箭来,从中折断,道“若背与将军此言,我高二娘如同此箭,不得好死!”
如此重誓,又当众宣誓,太史慈放了一半的心,心里虽有一半的心以为徐州之人向来狡诈,尤其是这陈登。而吕布又早臭名昭著,除了高顺的名声好些,然而都是一伙的,他本不当信,可是他不能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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