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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折磨就折磨我,冲着我来,”太史慈道。
高二娘看了他一眼,眼疾手快往他喉中喂了一颗。这下好了。两人都失了力气,才好摆弄!
太史慈万料不到是这样的结果,直到吞下去了,才哽在那里怔怔的,浑身冒冷气。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像极了青蛙被医学生支配的恐惧。毛骨悚然。
学医之人都这么的变态吗?!
高二娘见二人这么沉默,像受了大屈辱和大打击一样,还以为他们在意的是她说的那一句话,便解释道“别担心啊,人的身体我见过很多,在医者眼中,这里那里的,也没区别,真没区别。我还跟着师父解剖过……”
呵。你不解释更好。学个医,连羞耻之心都丢了嘛。
人无廉耻至此,作为男子,反倒替她尴尬而死。他们不了解后世,如果知道,就会知道一种叫尴尬癌的东西,用来形容此时心情,最合适不过。
沉默。诡异的沉默!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孙策和太史慈都顾不上互诉衷肠,就感觉到一股无力在身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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