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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见他确实是没什么危险举动,便也没说什么。
许攸便恍悠悠的下去城墙了!
“大人!这许子远总来城墙上,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些时日便有吕布的信放上来,恐怕这贼是动了心!”左右道:“不然为何总在此晃悠,像个急于觅食之犬!”
“若无证据,不可节外生枝。人心不能再溃散了!”审配道:“盯他些便是。”
审配也不喜许攸,然而,这许攸虽然讨人厌了点,也确实是个三流的谋士,审配一直觉得许攸不可能知道什么机要的军情,二呢,也不可能抓到什么能够叛城的时机和机会,他毕竟没有筹谋,三呢,便是他虽讨厌,但还没有到非除不可的地步,因此,审配心里虽然也有些嘀咕,对他总是徘徊于城墙略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到乱杀的地步。
至少以审配自己来看,他还没有发疯,他不过是不得不这么做,不得不杀而已。
而也一直坚持下去,铲除敌对势力,稳固军心与民心,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他没有在许攸身上多用心,只道:“城墙上可有动静?!”
“城上布防,全遵大人之意,绝无懈怠,吕布不攻,也并未主动发箭。”城墙上的将领只是遥遥一指道:“只是吕布日日前来辱骂大人,我等实在听之不忍!未得大人之令,也并不敢主动击退之。”
“匹夫之骂言,无须放在心上!”审配捻须道:“我冀州一身正气,何须在乎这一贼匹夫之言耶?!再行辱骂,也不过是无能狂怒,唯此而已。不必理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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