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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虽知这其中有很多的内情,却也知道这事无可挽回,便道:“此事,此时且须按下!我知他与辛毗是至交,他心中接受不了,然而,他是审氏子弟,须以大局为重!先生去时,转告他,他若隐忍下来,也许以后还有翻案重审的可能,倘若不能,他便再领不了东门校尉之职,便是他是我族中子弟,也不能轻易纵了他。审氏子弟当为表率,怎能如此不堪?!”
心腹幕宾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道:“大人难为矣!”
是既要顾大局,又要顾及小事,还有家族里的人的心情,在心情上他是同情审荣和辛毗,然而,作为主领守冀之人,他必须,冷酷到底!
审配苦笑了一声,道:“只要守住了冀州,难为便难为!”
心腹幕宾叹道:“自来守城不难,同心却难!小到一家一室,大到一国一都,要聚集人心,比守御一座城池难上千倍万倍。”
审配苦苦一笑,道:“……先生是说我不能容袁谭派系矣?!”
心腹幕宾道:“也非大人一人以至此。”
“是啊,早已经回不了头了……”审配道。
现在不过是苟且的先度过了此时的难关,守住城。而该斗的,该争的还得争!
心腹幕宾前来寻审荣的时候,尽管说的很委婉,审荣却是哈哈冷笑,不住的摇头道:“……撤职!撤吧,撤吧……谁稀罕一个东门校尉之职?!哈哈哈,叔父不是过是担忧我引人非议,叫他难以服众!我审荣就叫他这般难为……”
“撤吧,像主公撤了袁谭一样,撤吧,撤吧,撤的人心离散了,更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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