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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貂蝉,也从不会如此僭越。貂蝉还是有权在握的人,尚且不自以为是,妄图以为自己是能够高位到可以施恩于军中将士的人。
张杨的女儿又算什么?!
若是插手军务,区区一个后院妇人,真以为凭着父夫就能施恩于他了吗?!
司马懿心里真的比噎了屎还难受。
平时受吕娴的鸟气就算了,这所谓如夫人,呵!
不知分寸的女人!
与张杨如出一辙,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她倒是有心,可惜就是僭越。”司马懿面无表情,道:“汉室尚存,便是主公也不敢内衬用金线所缝,一个河内太守的女儿,竟然敢私自赠与主公金线,而汝等竟也纵之?!主公事务繁多,一时不察便罢了,便是汝等也不懂吗?!此物若被旁人所见,言主公有反心,汝等可有九族可灭?”
匠人本是讨好,此时一听,冷汗直下,低头就磕,道:“小人绝不敢如此!此,此是如夫人所赠,小人并不知这犯忌讳啊……军师饶命!”
“她算什么如夫人?!”司马懿冷淡的毫不留情面,道:“夫人与如夫人自在徐州。主公中途所娶,不过是为权宜合兵之计。”
匠人讷讷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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