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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徒留曹真急的要死要活,无能为力。
斥侯回来了,也查清楚了,道:“……进城的人是祢衡,就是赵云的兵马,不过赵云不在,这祢衡是假装是我曹军之人,又借了将军的文书诈进了城,这才得手!”
曹真的脸色很奇妙,愕了一瞬,道:“……借了我的文书?!”
“是!”斥侯道。
曹真又奇怪,又咬牙,道:“……不愧是文人,满腹诗书,经纬手段,一双写字的手,用来作赝书倒是利索的很,这祢衡好,好,好啊……该杀!早知当日,在许都,这等满舌如簧就该杀了,也不至于今日之祸……”
曹真倒是没多心城内的人有什么异心。
一是,曹真来这儿,兖州应是都有消息,也有点预感的,会信是曹真也不奇怪,再加上祢衡有心让全军上下假扮成曹军兵马,这本就能以假乱真,二是,他也一时没想到其它原因。更没想过怕被杀,这才将错就错。
在一个集团内部,嫡系与支部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受信任的人,和边缘的人的感受也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曹真想象不到因为惧诛而假意如此的事情,实在是很正常。
他现在只深恨这祢衡诡计多端,悔啊,后悔的不得了,要是当初宰了他,哪有现在的事情?!
现在他跟了赵云,赵云又是个骁将,又有他出诡计,这实在是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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