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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见此哪能不知,眼泪掉的极凶,只能哭着将母亲在冰雪里胡乱安葬了,此时恨的悔的扇几个耳光给自己。
但是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着袁尚走。这是义的代价,这是裹挟的代价,就是如此的残酷!
他这一走,开始城内也没什么想法,或者说是有滞后性的没想到这一处,只是随着吕娴与曹真越来越近,越靠近这城的时候,城内的人都有些慌了,整天整夜的想这些有的没的,自然也就有人想到了这不对劲,再盘问一番前些日子有没可疑人进城之类的,也就查到了他家的头上……
虽不敢确信,但也找了上门。
家人自然都不确定是袁尚,更不可能承认。因此城内的官员都有些狐疑。
又见家主不在,突然出城办事去,哪个不心疑。没有确定的证据,当然做不了什么。但难保有几个心思活络的,很快就写了封信去与曹真。当然写的很含糊,虽不确定是,但确实有可疑人,如今事主又不在,无法自专,因此送信来,只求曹真作主……
这信一寄,又哪里能瞒得过一直盯着曹真的眼睛,祢衡见信是从一小城池发来,便笑道:“……也许真能有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说罢便来见吕娴,吕娴道:“袁公威名在外,在兖州有些暗人,也不奇怪。若果是,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只是看曹真怎么处理了。”
祢衡道:“女公子之意是先交给曹真处理?!”
吕娴道:“我们终究是客人,客不行主便。若强行反客为主,引人诟病!”除非有确切的把握能拿住袁尚,那就值得被诟病。但现在不是不确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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