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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了。”吕娴叹息了一声,道:“罢了,他既使活着,我们徐州也只能养着他,而用不了他。无非是图一个千金买马骨的名声。”
“司马懿是否是有私心,才不能容此人?!”吕布蹙眉,他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到了什么。当初吕娴说过若是能,务必要保田丰一命。他都已经进了冀州了,却偏偏没能做到,现在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心虚而愧对吕娴。
“哼!”吕娴道:“他当然嫉才。田丰的谋略远在他之上。徐州已经有贾诩陈宫压在他头上,他当然不想再有另一个。”
“是怕娴儿会收服这田丰?!”吕布道。
“并非只是怕这个,更怕他成为狂士,看穿了他,到处宣扬司马氏,他就藏不住了。”吕娴道:“司马懿虽有野心,却不外露,他也不想叫别人看穿。当然容不下这种名士。如果只是疯疯颠颠,狂名于外的人,他倒不介意有人叫破乱说,反倒是田丰这一类,他十分容不得。这二者说话,对世人来说,信服力可完全不同。”
吕布恍然大悟,竟是不寒而栗,道:“文人杀人,果不见血!”
“与这些人打交道,才要小心。小心眼的多,小气的也多,小心思的更多。司马懿心不算正,但也在礼义的规范以内,只要有这个,他就顾忌重重,想要成事,图谋我们什么,他想得美!”吕娴道:“就算没有田丰,他想要做什么,也难!”
“我还道司马懿忠心为我,”吕布郁闷的道:“是我太自负了吗?他竟瞧不上我!”
他有点愤愤不平,坐下来金刀大马的抱臂生着闷气!
吕娴也坐到了箱子上,笑道:“他虽自负,却也算不上小人。不妨碍以后用他。他在管理军队一务上,的确有一手。虎威军几个月不见,士气比从前更盛。这个功劳,倒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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