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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占据了冀州,曹操便失了一势,对他现在很不利。”沮授道:“若不能压住,或是力挽狂澜,很可能就这么败下去了。向来胜则盛,败则成势,一旦处于劣势,只会越来越糟糕,若不遏制,很难再转寰。曹操失此一城,负面影响很大。后患无穷。”
程昱当然知道。
沮授喝了一口酒,道:“然而对于徐州来说,也未必就没后患。”
不过是司马氏替代了袁氏,想要在河内一带坐大发展呗。
程昱当然知道。
“无论哪种局面,都对曹操极不利。便是压制住了吕氏父女,还有司马懿,他得了冀州,自然不会轻易吐给曹操,想要攻打,实在难打,若不攻打,又咽不下。难办。几年过去,必成大患。”沮授道:“若是没压住吕氏父女,曹操则更处于弱势,司马懿必依附吕布父女,势则更大,徐州与冀州一旦合力,形成包围之势,犹如山一样压在曹操面前,如何突破!?只能设法共存……”
所以才难顶,无论怎么,要么是多出一个敌人,要么是吕氏的势力变得更加庞大。
程昱道:“不是没有挑拨过,也不是没有试过招安司马懿,奈何晚了一步。”
“此人心性如狼,只依附最强者,若无最强,他自坐大。”沮授道:“只怕最盼着曹操与吕布父女两败俱伤的便是他了。”
“……”程昱叹了一口气,所以这司马懿才难办。打又打不过,招安也招安不了,偏又极为聪明,想挑拨,也没能成功。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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