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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客厅里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充满恶趣味的艺术品,他之前拿回来的,虞子宁亲生母亲的头
她的五官并没有损伤,而是头顶被凿开放上了鲜红的玫瑰,滋养这些不会凋谢玫瑰的液体是和红色对比鲜明的蓝色血液,而她的眼睛还会时不时渗出这些‘营养液’,就像泪水不断流淌,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虞子宁知道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他是矛盾的,完全的仇恨可以把这个头丢弃,而不是拿来插花,细心呵护到脸上的皮肉都没有变化,完全的爱可以把它封存起来,而不是当做花瓶,像战利品一样羞辱,掺杂着扭曲的爱和恨意
如果言语和暴力是刀,那我已经死了很多次,我其实并不想死,我只是没有目的的,不想这样活着,我找不到出路,母亲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小时候很羡慕洞穴外面自由自在的他们,但在牢笼里呆久了,出去之后反而什么都不会做,之前的羡慕变成了迷茫,也一直在试错
现在她终于死了,我该哭还是该笑,所以我只好把她做成花瓶,放在显眼的地方,既漂亮又恶心
他从身后抱住了他,即使想了那么多,千言万语也只汇聚成一句话
“欢迎回家,我想你了”
“你..”
群磊并没有从那个震撼的东西中缓过劲来,却也不好问出口,只好岔开了话题
“你身体好些了吗”
而身后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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