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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莹看见烟盒里的糖神色微微有些复杂“你戒烟了?”弟弟和虞子宁的情况她也是一直在关注着的,说实话他那种处事夸张性格不稳定的人不适合做对象
“没,估计谁恶作剧吧,先进去再说吧”
他催促着女人结束这个话题,因为自己实在是忍的难受,进了房间懒得管客厅那群吵闹的人他就脱下裤子躺在床上,幸好卧室是在二楼,没什么人
穴口已经淌出淫液,而自己的前面半硬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寻着之前带给自己快感的方式,他用嘴咬起衣服露出胸膛就看到那两个蛇形乳钉,和那个乳夹一样,只有它的主人能把它取下来,看见那个蛇形就想到它的主人,穴口的水止不住的流出,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渴求他,想让他的鸡巴插进来堵住流水的洞
他一手握住自己挺立的阴茎,另一手插进了自己的穴口寻找着敏感点,第一次自己插入后面显然不习惯,群磊换了一个趴着的姿势,阴茎和乳头摩擦着床单寻求快感,而自己的双手则是专心的插入进去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又羞耻又放荡的感觉让他的穴口不断收缩,越来越不满足光是手的抚慰,但自己从来没有买过那种自慰的东西,也不可能会买,被欲望折磨的头昏眼花,他有些无力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浓浊的精液沾湿了床单,可怎么样都不满足,他想得冷静一下
有一种还在和人做爱但是被强制打断的不爽感,这种不爽在虞子宁刚出现的时候就有过一次,这次又是因为他
冷水淋在他身上,躁热却丝毫不减,反而想起冷水像是和那个温度一样的蛇尾缠着自己,变得更加饥渴
他尽量冷静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让人看见他一直硬着的窘态,打电话想叫三顿饭,结果发现自己那个手机碎了还没买新的
借到了群莹的电话打给女人,可惜她似乎在忙,手机关了机,叫别的医生能不能行总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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