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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白芷气馁，“我会学的。”

        “不用了。”张天照握紧她的手说：“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要我干嘛？”白芷警觉的看他。

        “时间到了你自己就知道了。”张天照仰头看天，笑的有点荡漾。

        “小两口，你们就两个人吗？”有人和他们打招呼。这是一个年纪四十多的中年男子，穿着黑色的夹克，腰杆挺的笔直，微胖但是军人气质突出，魁梧高大。他身边还有几个男人和一个抱着四五岁孩子的女人。

        孩子伏在女人的怀里，看上去像是病了。女人满面疲惫，抱着孩子显得很吃力，孩子的双手紧紧缠着她的脖子。在她身边，有一张熟识的面孔露出和善的微笑，是前几天和他们一起回军分区的那个警察。他换了便装，看上去像个文静的学生。白芷认了好一会才把他认出来。

        “刘队长呢？”张天照冲他微笑点头。

        “刘队带着几个人出去转了。”小警察说，“我看你们半天了，跟我们一起吧。人多更安。”

        “我们不止两个人。”张天照没有理会他的邀请：“孩子怎么了？”

        “吓坏了。走到哪都要嫂子抱。”小警察说，“周秀英挺想你女朋友的，老是提你们。等她回来看到你们，一定挺高兴的。”

        周秀英应当就是那个女警察。其实他们这群人挺好的。白芷看着那个妈妈，把手揣进衣兜，从背包里拿出一管巧克力豆，她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摇着糖豆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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