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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来居陶星,进祖庭和祖地有什么禁忌没有?”白芷把糖纸剥开,用力咬开糖球。
慕白发现了一直浮在他手边的糖,也剥开糖纸含住糖球,走在前面拐进一条又黑又长的巷子,赌气似的不肯再说话,把糖球咬的嘎嘎响。
巷子很长,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暗哨,每经过一个暗哨慕白只是提前咳一声,一路畅通无阻。吴家对这个孩子确实宽容和优待,白芷觉得这趟来她不能把吴家怎么样了,最少当孩子的面她不能干。
“前面就是祖庭了。”慕白指着河那边的土城说:“要是有人拦住查问,你别作声。祖庭的侍卫对我都很好,不会为难我的。”
过了河,明岗的侍卫们对吴慕白很和气,吴慕白说要带朋友去拜祖庭,还有人给了他一束线香。他们在高大祭殿外的肃穆长廊上又遇见吴垚。
长廊的石柱上长满青苔,古老的雕刻风蚀得只剩线条,连影子都透着历尽沧桑的韵味。
吴垚站在阴影中,脸色惨白,左颊还有一道鲜红的爪痕,衣服上也沾着泥点,形容狼狈。
慕白虽然情绪不佳,还是关心的问:“阿垚哥,你怎么了?”
“抓到了一头。”吴垚很意外的看着慕白手里捏的那束香,又看了看白芷,说:“她不是许家和苏家的吧。”
慕白点点头,说:“我要名义上的继承权有什么意思?”
“七十二叔要是当上了家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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