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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的眼睛有一点发红，他舔着嘴唇，尖牙一闪。

        “因为潘莉给我们报信……”丁君山眼珠转了一圈，“我本人并不赞成，但是家族的命令我不能反抗。”

        一条条水龙在湖水中翻滚成型，一条接一条探入饭店，每一条水龙都卷走一具尸体缩回湖底，最后几条水龙格外灵活，来来回回把小饭店蹭了个遍，卷走部血迹脑浆和污渍。饭店里的空气清新干净，看不出任何异状，白芷放开遮住多多眼睛的手，问孩子：“多多，你要奶奶还是姥姥？”

        “要奶奶，还要爸爸，还要妈妈。不要姥姥。”多多选择明确。

        潘莉突然喊：“向阳，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白芷挑挑眉，等小宝说话。

        小宝没有动摇，“阿姨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妈，你对多多都做了什么，真的只是打针吃药吗？”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几个悬浮摩托车队同时降落。白芷她们上次遇见的胖子怂头怂脑跑过来，赔着笑说：“有人举报你们这儿……刚才吃饭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吃完饭都走了。”岳洞庭大步走出后厨，身上下清爽得像刚洗过澡，“胖哥，你们来的很快嘛。”

        “那是，保护市民是我们的职责。”胖子踮着脚往潘莉身边凑，嬉皮笑脸，“潘医师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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