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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的星门要在荥阳开五十年呢，哈密公司要是接下这单生意，五年后仁周肯定还会继续购买哈密公司的营养剂。但是只做仁周一家生意就意味着哈密公司自绝于九墟人民。别说这么干有违小山创办哈密公司的初衷，不愿意别人掌握自己命运的人都不会接受这种条件的好吧。

        白芷摇头：「虽然我不能做哈密公司的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哈密公司不会接这种买断生意。」

        「用高级能源块交易，市价两倍，现结。」季佑康笑着解释说：「六十大区即将实行最严格的能源管控，黑市上不可能买到能源了，我们真是很有诚意的。」

        「你要的是全部。」白芷不想浪费时间，真诚交待拒绝的理由，「哈密公司做你这单生意就意味着放弃全部九墟市场。五年后再去重新开拓曾经放弃的市场和老客户？太困难了。哈密公司只要还想在九墟长长久久的赚钱，就不可能为了新客户抛弃老客户。」

        头一轮谈判都是在试探，季佑康也没想过他一开始漫天要价

        能把生意谈下来。他又问：「那么哈密公司可不可以考虑增加一个新的大客户？」

        「我只管拿钱不管事的。我帮你捎个话过去吧，过两天给你回话。」白芷调出加通讯录好友的界面，「什么时间方便联络你？」

        「任何时间都可以。还请尽快。」季佑康加白芷好友，加完了就很干脆的告辞。

        白芷让弭宁送客，自己只送书房门口。

        季佑康行事果断，季凤鸣和他父亲却完全相反，走到大门边仍然依依不舍的凝视着庄园一侧的实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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