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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不仅要这个人,我还要你王咸枝的心。”
又没了声响,我偷偷偏头去看,娘娘低着头,朱红g0ng装的领口沁出一片泪渍。
“妾从嫁入东g0ng的那天起,册封诏书的每个字都在宣告着我以后的日子里,要贤良淑德、不争不妒,g0ng里年岁与妾相仿的夫人越来越少,陛下心事重,妾又是个无趣的X子,看着年轻的美人们,盼着能搏君一笑,帝王家的妻子不就应该如此行事么?
“妾与陛下相敬如宾,夫妻十载,只盼着能得陛下垂怜,可是陛下能把长秋g0ng赐给一个昭仪,在中g0ng丧子后让嫔妃独自抚养皇子,桩桩件件,都叫我在这深g0ng中无法抬头......
“陛下为除朝中叛臣,也会装作宠Ai他们的nV儿,捧到天上去又重重摔落,陛下当初不告诉我事情的始末,说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如今陛下说Ai我,我何以知晓,我会不会是下一个芈昭仪?”
听到这儿,我心中一凉,只见陛下沉默良久站起身,从来稳健从容的步伐在失魂落魄下显得虚浮。
果然,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我这次没有急着跟上陛下的步伐,转身望向梨花带雨的皇后娘娘。
“娘娘可知当初生小殿下时九Si一生,太后甚至想弃母保子。
“是陛下跪在地上告诉太后说,‘若无宓娘,我再无我’。”
这是怎样的情深,不再是谁的儿子,也不再是天下的帝王,只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诉说着自己对妻子的Ai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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