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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听着这明显又暧昧的暗示,郁芜心脏重重一跳,一时愣住了。
随后他便看见将军从腰封里摸出一支木簪,簪身被打磨得光滑细腻,延伸至簪首,寥寥几笔刻着一个狐狸模样。整支木簪没有多余的装饰,甚至连簪身也是木头最原始纯真的色泽,带着自然的纹路。
将军为他细细盘好发,将发簪插入他的发间。
郁芜看见自己起身,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笑靥如花。
声音婉转妩媚,“怎么想送我发簪啊。”
将军眼底倒映出他的模样,嗓音很轻,却格外的柔和,丝毫没有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迟了三年的笄礼。”
郁芜怔愣了片刻。
在京城,笄礼送发簪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俗称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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