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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参加游戏前伊德海拉的那杯红酒有点问题,那张精致魅惑的面具下,嘴角隐藏的神秘笑意他现在才意识到。
浑身发热,下面是种熟悉的让他惊恐的渴求。
当看见第一个人类时,理智崩塌了。
哈斯塔牵住入殓师替身戴着手套的右手,顺着兜帽最高处一路滑下。划过激烈摩擦后红肿的双唇,划过动情微微颤抖的下巴,划过形状分明的锁骨,划过赤裸宽阔的胸膛,划过敏感平坦的小腹,滑向欲望的最高峰。
来自棺中人冰凉的体温透过精制布料缝制的手套,一点点沾染上哈斯塔的躯体。像是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里,微量的落雪轻缓地飘落在温热的皮肤上,更添情趣。
感受到一阵纾解后的轻松,哈斯塔轻轻发出一声呻吟,头脑终于清醒了点,欲望的浪潮暂时退回。
哈斯塔打算转身把入殓师的替身放回棺材里,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游戏,却和一双微微眯起的清冷眸子对视上。
教堂里的橙红烛火摇曳着散布光明驱散黑暗,入殓师一头银发在烛光下闪动耀眼的光。
黄衣之主愣住了。刚借别人的手做了件非常私密的事,衣服还没拉上呢这个当事人就出现在面前,这谁顶得住啊。
正在尴尬之际,入殓师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笑得眼睛里满是星星。那张平日冰山一样的面孔居然流露出一种真切的笑意,虽然隔着面罩哈斯塔看的不太清楚,但这一笑的确缓解了僵住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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