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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色水袖里伸出的一小截白色藕臂,那皮肤生的极白,被黑色一衬,那颜色像是上好的白瓷,胶着人的视线,手臂之上的芊芊素手细白纤长,正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大约是拧动过的,此时正扬着简单的音乐带着黑色的小天使做着规律的顺时针旋转。
睡衣的材料约莫是丝绸,黑的像是要吸进一切阳光一般的沉,料子也好,顺滑又有垂感,只是少年稍稍动了动手臂,那另一边的睡衣便顺着松松垮垮的系绳落下了肩头,露出一片雪白来,那睡衣极长,少年这样斜斜坐在软座上,睡衣像是泼墨一般直至盖到地毯之上。
他听着耳边幼稚又俗气的音乐,轻轻晃着头像是要进餐的饕餮一样,那轻微的动作将脸上精致的黑金面具晃了歪了下来,堪堪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红绸的丝带四散开来,落在他的耳边,他抬起左手缓缓绕上那红绸,极致的颜色冲突,白与黑与红,像极了副异世界的圣画。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只有两声,声音不大却让少年绝丽的脸上扬起摄人的笑,他将手里的水晶球放下,像是要起舞的黑色蝴蝶一般蹁跶而至,打开门后的人也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将手里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架进房间,小心的退了出门将门轻轻关上,宛如隔绝了这个世界的光。
“嘻嘻,怎么还没醒啊?”少年蹲着去拍地上男人的脸,看着男人毫无反应的样子,撅着唇直接打了巴掌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男人的脸打出红印嘴角破了血来。
他本就喜怒无常,上次魏军不知廉耻坏了他的计划,这次竟然还要跟他断绝往来?真的是蹬鼻子上脸,他这边还没给足这个男人教训,手底下的老鼠就要夹着尾巴跑了,这满胸的怒火快要把他焚烧殆尽。
从来只有他停游戏的,哪有人可以先叫停游戏的?他连忍都不想忍了,只想连本带利跟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讨回本息。
他太讨厌这个男人了,全身上下都讨厌之极。明明脏得不像话,竖什么牌坊,还将他送进医院让一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的于少爷栽了个这么大跟头,你说该不该死?
“不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直接解开了男人的绳子,将男人的衣服都剥了下来,只留了一条内裤,然后用红色的绳子将男人的身体细致的缠了起来。
也许是太兴奋了,那绳子缠的有些紧,勒进了男人的大腿和乳肉上,将那乳头挤得高高挺得起来,蜜色横流的身体被红色的绳子极为色情的绕起来,那画面不知怎得,让于橙睡衣下都没穿底裤的鸡巴半勃了起来。
他实在没忍住,愤恨地咬了口那可怜的奶头,又吐了口水在男人的胸膛上,骂了句,骚货。
然后手底下将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正好落在男人的肚脐上。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魏军才悠悠转醒,他打量着这个陌生房间,有些晕痛的脑袋像是要炸开来,他只记得自己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旁边的面包车挤停在路边,下来三四个男人直接就将他用白布蒙口鼻带上了车,由于发生的极为迅速,魏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人带车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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