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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身只含进去三分之一就插得姜流红着眼睛流出眼泪,偏偏身后的班斯不管不顾地将她向前顶,一次比一次吞得更深。
两个互相憎恨的男人此刻仿佛有种可恶的默契,同进同出,把可怜的姜流操得满脸到处都是泪,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
灭顶的快感袭来,姜流颤抖着喷了一大股热流,舌根不自觉吸紧,把自己双胞胎哥哥积攒了十几年的浓精吸了出来,甚至跟个妖精似的给咽了下去。
班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紧跟在姜初之后射了精,全都灌在花穴深处,烫得姜流忍不住抱紧了身前姜初的腰身,于是少年人又多又稠吞咽不及的乳白色浓精顺着嘴角流出,淋在姜初黑漆漆的耻毛上方,淫靡非常。
姜初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的是,看着这样的妹妹,他又硬了。
“姜初,你也不过如此。”
班斯将泄完身浑身虚软的姜流完整地拖回自己怀里,射完的肉棒并不拔除,依旧死死的将精液和淫水堵在里面,修长苍白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小肚子上按压,直到她的欲望又被勾起。
“媚春”是个好东西,只要一直做就会一直想要,被玩坏了也会想要。
身下的媚穴自发吸吮舔舐塞在里面的肉棒,直到被再度硬起来的肉棒重新填满。
“嗯啊,给我……好舒服……”
她又开始不安分地动起腰来,班斯放任她自给自足,目光落在姜初兴奋地停在空气中晃动的肉棒时,眼中闪过兴奋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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