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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还真像被按住了命门,一下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眸子软软上翻露出一片眼白,唇角口水肆意流淌沾湿颈畔,好半晌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喑哑呻吟,泫然欲泣。
顾川全神贯注在腿心方寸之地,摩挲涨红的花瓣,把它们合在一起互相摩擦,又用手指将它们残忍地分开,完全摊开蹂躏亵玩。捻玩鼓胀湿滑的花蒂,把那一点可怜的红珠按扁搓圆,甚至用指甲去弹弄敏感至极的花蒂,看软韧的小东西被弹得东倒西歪,愈发红肿挺立,鼓在外面再也藏不进花苞里。
纪还真雪白的肚团层层叠叠晕出红粉,两腿大开,腿根粉嫩的皮肉直抖。顾川一个用力把花蒂摁进软烂的花苞碾磨,雪白瘫软的身子猛地一弹,软足绷紧半抬,一条腿滑下床榻,足腕翻折在地也无暇顾及。只见他直着身子一阵哆嗦,软垂的玉棒翘起脑袋喷出一线淡黄,随后淅淅沥沥落在床上。花穴里涌出一股香热蜜汁,把雪丘股缝和顾川的手都打湿。
纪还真半截红舌吐在唇边,身子软成一团,身前玉棒复又耷拉下去,恹恹地吐着小股余尿,一片水色淋漓中混杂着缕缕稀薄的絮精。花穴好似也失了禁般淌着蜜水,糜红软烂的花瓣被搅弄地合不拢,股缝间另一处小口也情动地翕合,吞吃着前穴汩汩溢出的蜜汁。
片刻后纪还真似乎清醒了些,反应仍是迟钝,懵懵地看着顾川,一会儿嘟囔着让剑侍给他房内布寒阵,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会儿又垂着软手去勾顾川手腕,让他给自己身下扑香粉,好捱过这一次发作。
顾川把他跌落在地的细腿捞上来摆好,纪还真又迷迷糊糊问自己的腿怎么跌下去了,颠三倒四说了些话,才慢慢恢复神志。
纪还真见腿间一片狼藉,身下仍是敏感万分,娇软花瓣红肿发烫,花蒂肿大顶在外头,一缕清风流过都激得他直打摆子,哆哆嗦嗦又淌了好些蜜汁尿水,腿心愈发泥泞不堪。
异样情愫还在腹内回荡,软足翻着脚心把床单蹭出两个小窝,心下明了自己发病的形貌恐怕全被顾川看了去。一时间悲从中来,足尖簌簌抖动,很快带动瘫废的臀腿一并痉挛起来。
纪还真脑袋要折断似的往后仰,如瀑青丝垂坠而下绸缎般流淌在雪白的废躯,颀长的颈子梗着,喉间嗬嗬有声,津液横流,浑身震颤,细弱双臂不自觉蜷回胸口,软手蜷紧佝偻。绵软肚团嫩豆腐般颤抖,玉棒淅淅沥沥失禁不止,双腿抽动绞紧,夹住私处厮磨,激得花穴又淌出一滩蜜液,臀下亮晶晶一片,全是失禁的尿液和淫水。小足啪嗒啪嗒上下甩动足尖,软趴趴的脚掌痉挛抽搐,挛缩的足跟往外踹蹬。
顾川紧紧搂住他震颤痉挛的身子,跪在榻上用自己的腿把绞紧抽搐的双腿分开压住,将纪还真整个人嵌在自己怀里安抚,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痉挛。纪还真废软的身子还有些抽颤,绵绵地在顾川怀里挣动。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修行时日短道行浅,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化身。那日察觉到你身子不愉,急着想过来帮忙,不料一下子变回了原身,只得以猫身前来,并非是想看你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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