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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袭红纱覆体,行走间曼妙胴体若隐若现,笔直修长的玉腿步履翩跹,如一朵红云飘到金笼前。
红衣女蹲下身,从栏杆外伸出蜜色玉臂温柔拂开纪还真凌乱的墨发,声音沁出蜜意:“宫人手脚粗陋,仙君受苦了。”
涂着寇丹的指甲尖尖,描摹上纪还真柔嫩的唇瓣,一颗血珠顺着指尖滑落,有些苍白的唇顿时鲜润起来。玉指顺着血珠子滑到雪白精致的下巴,两根手指就捏的肌肤一片通红:“仙君生的这般好看,倒叫我都心生怜意。”
纪还真双眸半睁,迷迷瞪瞪地顺着她抬下巴的力道看她,水汽朦胧模糊了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无端荡漾出三分委屈。双唇微张,费力低喘,唇角挂下一串涎水。喉咙里一阵诡异的嗬嗬声,扭曲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绞紧,软糯足跟抬起往外踹蹬,足趾抽搐大张,震颤不已。
红衣女以袖掩鼻,看着纪还真身下慢慢扩大的水迹,眼里闪过一丝惊诧。她是魔君宠姬,近来日日被魔君召去承欢,正在兴浓时从魔君口中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今日便想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不料却是一个便溺都无法自理的男子!瞧他小肚圆鼓、手脚蜷软的模样,想必重残在身,偏又生得无双容颜,若无人护持怕是命运悲惨,竟不知是如何被洪焚掳来……
红衣女不由得伸手抚上纪还真小腹,手下的肌肤如凝膏玉脂,憋涨得硬鼓鼓的,摸上去像一块凉玉,为这炎热的西边地界带来久违的一丝清凉。
她抚摸的爱不释手,手下的白嫩肚团蠕动哆嗦,随着她的动作溢出一股股溺液,纪还真小舌半吐,涎水将颈侧沾得一片湿滑。
红衣女见他如此敏感,又伸手捞过小小足团,搁在掌心细细端详。洪焚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松松裹着的足衣不知掉在了何处,高拱的足背剐蹭出一道道血痕。足趾沾灰仍不掩玉雪可爱,饱满晶莹如珍珠蜷进足心。足心雪白粉嫩,轻轻一点便受惊兔子似的蜷缩成一小团,又可怜又可爱。将白面团似的软足握在手里稍适揉弄,便激得细腿直抖肚团乱颤。红衣女瞧他反应这般有趣,兼之小足凉软合手,竟就这么握着脏污斑斑的软足舍不得撒手!
还不待她再摸一摸滑嫩的足心,便听殿外传报:“魔君召玉奴觐见!”
随后进来三四个作侍卫打扮的魔族,抬起装着纪还真的笼子便走。红衣女跟了上去,门口传令人见她,颔首行了一礼:“红姬大人也在。”
几人来到洪焚处,洪焚躺坐在榻前,身边围着一群娇妻美妾。无不是酥胸半露,玉体横陈,饮酒作乐。
洪焚也半醉半醒,见纪还真被抬进来,粗眉倒竖,叱骂到:“玉奴初来乍到不晓本座的规矩,你们皮子也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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