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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还真呼吸微弱,胸口几乎看不见起伏,身子任人摆弄,内里却是无时无刻不在与惊涛骇浪做拉扯。日日饮水服药却不得释放,肚团憋涨欲破,药里也不知添了什么邪物,浑身上下酥软异常,水府也甚是麻痒,好似溺液里有无数只小爪搔挠着废弛的内壁,挨挨挤挤涌上铃口又被残忍地堵回来。
洪焚命人给他作新嫁娘子装扮,髻环玉带,耳畔垂珰,额前一点梅花妆,恰到好处衬出他清丽脱俗的面庞。清瘦颀长的颈项上却扣着银圈,细长的链子发出一点儿悉索声响,顺着链子往下看,却是另一番淫靡美景。
双足折起,足趾水肿似吹弹可破的小葡萄,挨挨挤挤抱在一起,足心指缝犹有催淫香膏拭不干净,残留些粉腻痕迹。
干瘪的桃缝内外珠翠琳琅,纤薄的蝶翼自深粉处张开,腿根的银环系着半圆的玉夹,将柔顺羞涩的拉扯成合不上闭不拢的,簪入一枝娇艳芍药。一点红果获格外关照,鸽血小针装饰其上,恰似一滴朱泪垂坠。芍药花旁拖出一颗颗南珠,沿着会阴深深没入臀缝,撑得菊蕾饱胀欲绽。
令人没想到的是雌花上方竟还生了一个男子之物!约莫只有孩童大小,粉嫩白净,连玉袋也无,被帛巾裹着束在腹下,含着一枝赤金红宝缠丝落凤衔璎珞钗,顶上小口垂下一串流苏,流苏极长,几枚精巧的铃铛摇摆晃荡,将将遮掩住雌花,犹如半抱琵琶薄纱垂面。
此等美人儿,还有此等特殊的身子,俱让人看得心痒难耐,不由得羡慕起洪焚魔君,不知这样的尤物压在榻上是什么滋味。洪焚却是把纪还真掉了个个儿,让堂下能更清楚的看到他腿心秘处,被玉夹残忍禁锢的蝶翼仍在轻轻翕动。并指捅进软糯的足心,揉匀了可疑的膏脂,只见那蝶猛地一窒,带动铃铛叮叮当当,雪白泛青的皮肉霎时鲜活起来。废垂软足绷成弯月,菊蕾勉力收缩,被完全撑平的边缘已然有了几缕血丝。
纪还真瘫废的皮肉格外敏感,尤其是这一对怜怜小足,只有哄尿时偶尔会按揉刺激。纵是顾川爱捏着把玩,也极少刻意抠弄足心绵软嫩肉。只消几息,美人儿就呜咽啜泣起来,眼角滚出泪珠,腿心淫水汩汩,咕啾咕啾从窄小之处挤出,打湿了银器枷锁。洪焚擒着软颤小足细细端详,觉着掌心肉团似乎还欠些颜色,便又在滑嫩足底狠狠一刮!软糯足跟至内扣足趾之间登时横亘一条红痕!又痛又痒!拇指按揉塌软扭曲的足趾,四指拨弦般摩挲高高肿起的足心,另一手捻动鸽血小针,变着法子欺凌腿心那一道湿红。
尔后只听得一声极短的哮鸣,纪还真瞪大双眼,却只见眼白,胸脯直挺,肚团急颤,双手银链几乎要拉断颈子,裹在腹下的小玉棒亦是狠狠哆嗦,顶上小口张了又张,翻出些浊白浑液,潺涓溺液被铃口器物牢牢堵回,激流倒灌进废弛水府又奔涌而上,绵软无力地沿着金钗缓缓滴漏,颗颗滚上芍药花瓣。
这对小足与脐下稚物、腿心方寸之处俱被精心调教过,日夜用浸透淫药的布条缠裹,每一寸肌理尽皆透肤彻骨。同时辅以特殊调弄法子,直叫这处吹弹可破,触之生淫。又不知牵连上哪条经脉,稍一拿捏便叫纪还真两闸大开,春潮肆虐,溺液淫水顷刻横流。
堂下早已有人就着这副活春宫自我纾解一番,更有甚者拉过身边侍从就地寻欢作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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