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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无关风月 (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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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多天转瞬即逝,这短短的时间是纪还真自受伤以来过的最充实的日子。

        魔族在悄无声息中又换了一位王,据传新任魔尊是位女子,曾委身于洪焚,蛰伏在他身边,只为了有朝一日将这个残暴无道的王拉下马来。她上位后将前任魔尊囚于地宫,洪焚魔丹已被取用殆尽,无人知晓他的生死。

        纪还真仍是病骨支离的模样,周身却似有不可见的灵压,只静静坐在那儿就叫人不敢直视,好似云边皎月,只看一眼即是亵渎。

        皎月本人被束带绑在轮椅上,腿上蹲坐了一只黑白大毛团,顾川自妖丹给了纪还真后,愈发犯懒不爱动,时常这样变回原型与纪还真窝在一处,恰巧纪还真是个瘫废体弱的,想动也动不了,一人一猫和着屋外的大雪,真真应了那句“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然而炭火似是太旺了点,纪还真玉白的耳垂红的滴血,檀口微张,毛毯下的双足微微震颤。

        他与顾川夜夜春宵被翻红浪,却仍不太能适应这猫儿的一些恶趣味。今日他照例穿着一条开裆的亵裤,臀上裹着白花花的尿布,岔开腿塌着腰瘫在轮椅上,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团。喧软的尿布里除了软绵绵伶仃的小东西,还有一前一后两支又粗又硬沉甸甸的玉势。

        顾川团在纪还真身前,两只猫爪子一紧一松隔着尿布踩起了奶。原本纪还真就因为这两支玉势插在穴里坐不太住,现在隔着厚厚的尿布又模糊传来顾川踩奶的力道,一下一下踩在粗圆的尾端,钝钝地在穴肉上戳刺,下身胀得难受——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倒是搅动起隐秘的尿意,雪白的尿布悄无声息洇湿一小块儿。

        可恶的猫爪玩够了身下人长出一截的“尾巴”,竟又挪着屁股坐上了圆鼓鼓的肚团,合起肉垫拢住温顺的小肉棒扑咬起来。尖牙隔着织物硌到敏感的茎身,磨牙似的蹭蹭啃啃,纪还真几乎要以为顾川想给这憋不住漏不尽不中用的玩意儿再开两个好使的洞,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摆子,又哆哆嗦嗦淌出好些尿来。

        尿布肉眼可见地透出黄渍,膝盖不由自主打得更开,身子委顿往下滑了一小截,瘫放在踏板上的双足簌簌抽颤,从毯子下露出一丁点儿绵软的足尖。

        顾川床笫之间欺人太甚,两团软足无助又敏感,滑嫩的足底被又亲又啃又舔又嘬,吮得纪还真哭叫连连,央他换个地方作弄。连攒成团的足尖都被掰开细细品尝一番,更别提高拱的粉嫩足心,俨然是猫妖最爱的珍馐佳肴,带着肉刺的舌头戳进勾出,四处搜刮,堪称让纪还真崩溃的制胜法宝。

        白面团似的垂足被揉捏到红肿,破例获得只着足袋下床的应许。内扣的足尖软绵绵耷拉,填不满雪白的袜尖,只能就这么松松垮垮的被搁在垫了好几层软枕的轮椅踏板上,稍一动作便随着混不受力的双腿歪倒两边,红肿不堪的足心相对着直打哆嗦,宛如盛了一双嫩豆腐,一不小心便要颠碎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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