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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梦中的他(站立、按摩、)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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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金将眼神放空了些,拿出十足温柔得体,关心起公主的伤势,尽管大段寒暄背后的真实意图在场几人心知肚明。

        路德维希也熟练地使用贵族间的客套话进行交际,允诺下尤金话里“家丑不达天听”的请求。几句话的事硬是花去十好几倍的时间推拉,也许是身体仍很虚弱,乖乖倚在一侧的双腿有了痉挛的迹象,绵软的脚尖窸窸窣窣蹭出毛毯,将虚套着的布鞋抖掉在地上。

        玛利亚立即弯腰去捡,尤金却快她一步。大公长子单膝跪地,捧起路德维希簌簌抽颤的软足搁在自己大腿上,拍去布鞋上不存在的灰尘,托着鞋底套上瘫足。残废的足蜷在他手心轻轻踢蹬,白皙修长的手指禁锢住弯拱的足背,献上虔诚的吻。

        “匡提科家永远感怀殿下的善良与仁慈。”

        他手掌的热度隔着薄薄的鞋底熏蒸着蜷缩的足心,摩挲足背的手指比看上去要粗糙。指腹凸起的剑茧厚厚一层,匡提科家长子,也是骑士出身。

        公主看上去十分需要休息,尤金再次传达歉意后便告辞,做足了面子上的礼节。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他已想好下次拜访的理由,嗤,病弱无能的少女最好拿捏,搭在窗边的手指下意识捻了捻,堂堂教廷圣女,连鞋底都是软的。

        送走大公继承人,路德维希立刻垮进轮椅靠背里。与弄权之人打交道是件十分无聊又耗费心力的事,路德维希把胸腔里憋住的郁气呼出来,更何况礼貌体面的人皮下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

        古德里安格外地恪守本分,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沉默得像一座雕像。眼看着路德维希又叹了口气,伸长了手臂上下摆了摆,这是在要抱。脚下踌躇了一下,玛利亚已经弯下腰准备抱路德维希去内室休息,古德里安说不上自己心里涌上来情绪的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路德维希纤细的手臂搂住玛利亚的脖颈,绵软无力的两条腿从她臂弯垂下,随着走动轻轻摇晃。经过古德里安身边时,路德维希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犹犹豫豫地问道:

        “玛利,我有多久没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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