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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皮有些紧绷，后腰酸痛地厉害，身下一片冰凉。强打起力气抹去眼皮上干涸的精液，他蜷缩在地上，不远处就是温暖的床榻，但颈部的铁环勾住的铁链让他只能在这点空间活动。

        其实最痛的还是尾椎下方，穴口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干涸的白浊同样占据着一席之地，而他靠近地板的一侧身体因为寒冷而麻木。

        托尼努力了一会儿才睁开眼，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操晕了过去，而对方就这样放任他自生自灭。

        一道向上的力度拽着他，强迫他抬起头。眼前出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神情却与记忆中相去甚远。那眼神包含着淫邪，轻蔑，讽刺，托尼难以承受地闭起眼睛。

        “昨晚睡得好吗，亲爱的？”他说亲爱的时候，好像要把眼前的人拆穿入腹。托尼别过脑袋不予回应，但下一秒，头发被拽得生痛，脑袋被强制着转回去，看着他不愿看的人。

        “怎么，对我的‘伺候’不满意？我可是很满意你的表现，想一想都要硬了。”

        “你不是他。”托尼蠕动着嘴唇，艰难地发出这几个音节。口腔粘膜应该是被破坏了，嗓子像砂纸打磨着一样痛。

        对面的人变了脸色，大力推开他，于是托尼又重重撞到地上，头晕眼花。

        “给他点水，夜莺都变成鹦鹉了。”他冲身后人吩咐道。

        一盆水铺天盖地地浇下，这下全身都是冰凉的，托尼呛了好几口水，心里却浮起淡淡的喜悦，那些干涸的体液终于随着流水消失无踪了。

        “你不是他。”托尼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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