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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不记得‘前世’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记得。”娜塔莎在壁炉前发现了养父。男人时常在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读报或是看球赛，只是盯着跳跃的火苗发呆。托尼显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并且一头雾水，这让巴基比平时更消沉。

        “你只是太怀念他们，才觉得我们是同一个人。”女孩脸上有着不服输的傲慢，“我一点也不像那个人，我才不会为别人而死。”看着父亲，她又小声补充，“如果是你，我大概愿意——”

        “Nat，”巴基突然抬起头，“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字。我失去过你一次，不可能再让你在我面前消失。”

        往常，娜塔莎听了这话就会笑着搂着父亲的脖子，不再闹别扭，但今天她依然心神不宁，或许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对父亲来说，有一个人同样重要。

        “你没有失去过我，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故友！”年轻的女Alpha火冒三丈，“就算我们DNA相同，我也不是她，她已经死了！”

        “啪！”

        女孩挨了一耳光。娜塔莎难以置信地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泪水在眼眶打转，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这个向来对她温柔的男人。巴基出手之后就后悔了，气也消了大半，试图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可惜娜塔莎踹了他一脚，转身跑出门外。

        “你现在失去我了。”

        “你是世界上最糟的父亲。”托尼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在詹姆斯进来时面带讥讽地看着他。巴基没有回答，拿着一根棉签上前。

        “你要干什么？”托尼狐疑地打量他。

        “放松，只是取一点DNA，张大嘴巴。”

        “我才不。”托尼紧紧闭合嘴巴，毫不配合，但他选了错误的时候，詹姆斯现在没有耐心，径直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双唇。他用棉签仔细在托尼上颚刮了一圈，把沾着口水的棉签放进密封袋里。托尼下巴被弄得很痛，龇牙咧嘴地瞪着他，詹姆斯突然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脸，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程度。

        “你跟他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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