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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布迪亚没有作答，似乎是在打量这句话的自愿程度。他将手放在托尼后脑勺，引导着他缓缓接近自己。

        “舔舔它。”这是一句指令。

        托尼心口产生难以名状的悸动，他听话地伏下身，直到自己与对方的胯部平行，接着咬住拉链头，轻轻向下拉扯。他带着体香的呼吸洒在对方胯部，泽布迪亚不用他做什么就硬了。扣子有些牢固，托尼费了些功夫才把它咬掉，他吐掉口中的异物，抬眼看了一眼对方，用牙齿扯住内裤边缘向外拉，紫红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

        “...”

        泽布迪亚喜欢在做爱时放这种黑胶唱片时代的老歌，酷爱摇滚的托尼没法说服对方改掉这个习惯，渐渐地自己也习惯了这个。在舒缓的女声中，托尼舔舐热腾腾的柱身，充血肿大的龟头。在泽布迪亚之前他没为任何人做过这个，但他就像这方面的天才似的，被情人称赞有世界上最灵巧的舌头。这只灵巧的舌头舔过马眼和冠状沟，留下一串水渍，接着温暖的口腔将头部纳入其中，被舌面包裹的柱身继续胀大变硬，托尼口中都要放不下了。

        “乖孩子，吞深一点。”泽布迪亚喘着粗气，鼓励地爱抚他的卷发。托尼吞下硕大的头部已经很勉强，但他不会违抗对方的命令，只是将自己脑袋努力压近，坚挺的柱头像楔子嵌进喉咙，托尼忍住干呕的欲望，前后移动自己发酸的下颚。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托尼一张小脸都被撑得变了形，坚硬的肉块在脸上撑出形状，他被逼出了眼泪，泪水要落不落地挂在下眼睑，看上去更加可怜。泽布迪亚受不了托尼的眼泪，溢出胸腔的暴虐欲望迫使他抓紧对方的发根，操纵着托尼替他口交。

        “唔——”托尼在这窒息与干呕交织的酷刑中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他的阴茎勃起了，习惯被粗暴占有的后穴一张一合，渴望口中巨物的入侵。但泽布迪亚今天似乎只想干他这张嘴，撞击的动作毫不怜惜，最深的时候只留卵蛋在外，粗糙的耻毛一次次刮过托尼的脸。托尼一手抱着对方的大腿以支撑自己，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按揉自己的阴茎，这自然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

        “别忘了这是惩罚，不许动。”泽布迪亚残忍地将他的手臂捞起死死扣住。托尼快疯了，呼吸不畅加上欲望得不到纾解，一直悬而未落的泪珠一颗颗滴落。

        这病态的性，畸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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