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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我进去？”彼得捏起他的下巴，“我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照实说。”

        “……你长大了，彼得。”托尼眼神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只得点头应允。

        “当然，我早就不是你十五岁的小跟班。”彼得想起他傻乎乎地等了三个月对方的短信，可他的电话再也没有响起过。他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暂且不想这件事。

        “知道超级血清的还有谁？”

        “只有我……好吧，还有.九头蛇也想要。”

        “真是阴魂不散。”彼得皱皱眉，“他们知道你的行踪吗？”

        “不知道，我猜。否则现在应该找到我了。”托尼耳尖发烫，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可就太……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彼得将鼻息喷洒在对方鼻尖，“你的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

        “我？”托尼有些懵，“基本是靠抑制剂……很少的时候会找人解决。”

        “有人标记你吗？”彼得几乎能听到自己咬碎牙齿的声音。

        “你说了刚刚是最后一个问题！”托尼已经撑不住了，高热灼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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