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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一只手扶着史蒂夫后脑勺，蛮横地与他接吻。年轻的美国偶像还未遭受过此等对待，一时怔住，待他回过神来，对方热乎乎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与他的纠缠起来。史蒂夫眼前只有对方紧闭的双目和过长的眼睫毛，自然看不到托尼将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股缝。他找到那个据说可以使人快乐的穴口，接着就像对待别人的身体似的，毫不留情地捅入手指。

        “唔——”托尼于接吻中发出一声痛哼，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合理。但他已经破天荒地主动亲吻了一个想要杀死他的人，如果这时停下来损失更大。于是他坚定不移地探索着自己的身体。他完全是闭着眼睛在肠道里乱捅，渐渐地手指上居然也有了湿意，痛感消失了，他便又塞进一根手指，如此循环。

        史蒂夫快要窒息了，要知道能让他窒息的情况实在不多，可是他们吻了有几分钟？十分钟？他不知道，骑在他身上的人似乎不需要呼吸，依然色情地挑逗着他的口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下体硬地发疼，胸腔的呼吸似乎都被对方夺走了。在他觉得自己会这样休克之前，那个人终于放开了他。

        “你，你是人还是怪物？”史蒂夫有些怕了，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需要氧气，面对一个不需要氧气的人，谁都会怕。

        “我是你的上帝。”

        在史蒂夫惊愕的目光中，他对准对方竖直的阴茎，缓缓坐下去。

        “呼……”托尼长长地叹息一声。他并非不需要呼吸，只是体内的绝境病毒在这方面有加成，让他不至于几分钟不呼吸就会死而已。扩张不充分的穴口被撕扯地发痛，但内壁一寸一寸被填满，他坐在对方粗长火热的肉棍上，奇异的是，他觉得那种空虚被填满了。

        史蒂夫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坐上了他的阴茎，他以为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显然这位陌生的托尼·斯塔克完全让人猜不透。他不想这么说，但该死的，他是处男，哪个处男阴茎上套着一个湿热紧致的小穴都会失去理智。史蒂夫下意识向上顶了一下，托尼还处于适应阶段，被猝不及防的一顶弄地呻吟一声。

        “呃嗯……”他带着猜不透视线的眸子低垂下来，与史蒂夫对视一眼。“刚刚是谁反抗地那么厉害？”

        “去你的。”史蒂夫觉得自己一定是在那个漫长而窒息的吻中被施了魔法，不然为什么他突然开始大力顶弄身上的男人？明明被操着却还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人，一想起这个，他就恨不得把这个人操得再也说不出那些惹人心烦的句子，不能露出欠揍的眼神。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给对方他想要的，但潜意识的他惊觉，这也是自己想要的——一场充满暴力和宣泄的性爱。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沉溺于此，这种原始的运动能激发出人体内压抑的兽性，通过快感的方式宣泄出来，原本极度不情愿的他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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