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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否则这个声音怎么会那么像Loki？他抬起头，手中的汤碗掉落，金属碰撞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可是他顾不得那个。

        “Loki？！你把我的侍女怎么——”

        “从来没有什么侍女，一直是我。”Loki依旧如几十年前一样光彩夺目，绿眼睛迸射出宝石的光芒，黑发像海藻垂在Tony肩头。“！”

        “你没死？我们得告诉Thor，他刚刚离开去找你。”

        “我亲爱的嫂子，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我才有机会啊。”Loki轻佻地抬起王妃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变得干净整洁的皮肤，“不得不说，我更喜欢你留胡子的样子，那会让我更有成就感。”

        &这才意识到危机，他只松松系着寝衣，半透明的纱衣下不着寸缕，而这个消失很久被认为已经死去的邪神，却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硬生生挤进去。

        “你一直在他身边，却不告诉他？多么残忍。”Tony维持着得体的矜持与冷静，“而现在你又要用这种方式让他记恨于你么？”

        “住嘴，我不是为了他！”邪神苍白的皮肤下泛出蓝色血管。Tony因为他骤然收紧的手指痛得倒吸一口气，Loki看他一眼，深深呼吸以平复怒气。

        “我在地狱门前走了一遭，法力损害九成，最糟的是我记不起恢复真身的咒语。明明发生过却想不起来，那种痛苦想必你能体会吧。”

        &身子一僵，想到那些记忆模糊的面容，都随着风化为灰烬，心口早已痛得麻木。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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