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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寡义之人没有选择的权利。”索尔笑了笑,将抽出的手指在他臀肉上羞辱地抹了抹,接着,在洛基早有预料却无法逃离的恐惧中,他属于神的尺寸奋力顶开了对他紧闭的穴肉。
“啊——”洛基在他进入的一刻发出类似于野兽濒死的呻吟,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溢出,紧闭了上千年的大门被蛮力撞开,撞地支离破碎。上千年前那些荒诞又激情的岁月重回他的脑海:
在他们母亲的宫殿,索尔第一次打开了他,事后他用了不少清洁咒语才在母亲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在中庭的时候,他们在那个小胡子的男人家中做爱,打碎了不少珍贵的收藏,最后被赶到大街上;他们的最后一夜是在飞船上,那时的索尔与他都带着无处可走的绝望,他们抵死缠绵,索尔在射精的时候,那只盲眼泣出了血。
“感受这个,洛基。”索尔发出久违的叹息,“它为你变大,现在你要被它肏出形状。”
洛基咬紧牙关,内壁的环状肌肉似乎要被撑断,索尔太大了,没有充分扩张的肉穴即使弹性极佳也不免疼痛。其实每次跟索尔的性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疼痛,但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带着惩罚的意味,恨的意味。
洛基努力咬紧牙关默不作声。他气极时反而格外沉默,红润的眼眶也正好不为对方所见。索尔压着他急促地喘息,尽管表现出的是怒气,可事实上他太想念这个人了,他的身体,身上每一寸肌肤,隐忍委屈的泪光,无一不让他性欲蓬勃。他可以想象现在背对自己的脑袋有着怎样湿淋淋的泪眼,他可以操进他上面的嘴,让银舌头再也发不出声音,或是像现在这样,用最原始的姿势宣告自己的侵占。
“弟弟,你逃不掉的,我总能找到你。”索尔一下一下大力撞击着,灵魂也在这碰撞中震颤。高热的穴肉是熔岩,烧灼着他,长久的压抑与疲惫被烧得干干净净。洛基说不出话,他脆弱的前列腺被狠狠顶撞着。一千年过去了,索尔还是能准确地找到关于肉体的记忆,让他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
“别,别碰……”洛基瞪大了眼,阵阵电流顺着交合处丝丝渗透,他的前端溢出了粘液,硬得发疼,却分不出一只手去抚慰。强烈的射精欲望潮水般涌来,但他射不出东西,只是像失禁一样流淌着透明的液体。身后的甬道也分泌出液体,让肉体拍打出激烈的水花,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涨潮抛到岸边的海洋生物,在灼人的日光下被榨干体内的水分。
“口是心非的弟弟,你明明吸得我更紧了。”索尔悠哉地顶弄着对方。如他所说,肉穴仿佛都被肏出了自己性器的形状,严丝合缝又弹性十足地裹着他,让他禁不住俯身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洛基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已有些飘离,又被这兽性的一口唤回了意志。
“你现在……就像……一头野兽。”肩头一定会留下长久消不下去的牙印,但没关系,他们寿命还很长,总会消下去的,虽然在这之前索尔一定会留下更多痕迹,比如他十分确信自己的腰侧会被握出淤青。索尔用这么急吼吼的标记宣告自己的占有,洛基无力反抗,便顺着他去。
“神也有兽性,”索尔持续顶弄着他,手指不自觉抓紧那弹性上好的臀瓣,“这只兽被你困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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