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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舌尖游走在那被他刮出一道道抓痕的脖颈,肩膀上,一口含住男人的喉结。
吮吸着盛夏里不断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他轻咬着不让喉结移动,含着东西而口齿不清:“肏射我吧,盛夏里。”
呼吸一滞,盛夏里因为这句话而本就怒涨大肉茎几乎胀地的发紫。
他压着声音,不知是哄宴清州还是在警告自己道:“不行,你的身体要多休息,射了一次就行。”
刚才想着快些肏弄,他也射了一起休息,没成想自己越肏越兴奋,大有肏弄一夜的架势,一点射精的势头也没有。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累着宴清州,他只好先拔出来,下次再说。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继续。”
想着那滋味,盛夏里齿尖发痒,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人肏射了。
盛夏里都这样说了,宴清州单薄的脸皮说一次那种话已经是极限。
他哼了一下,老实地躺下,不管自己浑身的精液、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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