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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手,不再按着男人的头,因为这个男人狂烈起来无须自己再出力,她反而要自己站稳,避免不被男人在骚逼里疯狂拱动的脑袋带着往后跑,远离骚穴里深插的淫舌,不过,男人的双手也在这时候也抬起来牢牢抓住那肥波荡荡的丰臀,“骚女婿,吃的真猛,嗬啊,舌头好会钻,嗬啊,钻到子宫了,呀啊,好爽,呀啊,呃,钻进去,嗬啊,再用力,嗬啊,钻进子宫里,嗯啊啊,好女婿,插进子宫,把岳母的子宫干翻,呀啊。”
理论上男人的舌头很难干进女人子宫,但这是特殊情况,陆允珉的舌头天生偏细且长,尤其是经过长期的口交锻炼,那根淫舌不仅能完全插入女人的淫穴,而且力度极强,而玉芙娘正好天生阴道距离不长,这也是为什么能把嘴钻进她的肉穴吃到那肉球蒂心的原因,所以说,一个是天生的舔逼好手,一个是被舔逼就能得到极至高潮的女人,两个人碰撞在一起激发出的性欲火花非比寻常。
但这个姿势不是舔进子宫最好的姿势,倒是方便吃到淫穴里的小肉球,陆允珉在子宫口狠狠刺入了两下,发现这个姿势再不可能进去半分,便干脆抽舌头,滑下找到那淫肉褶皱中的蒂心,绕着那小肉球一阵猛烈扫动,再努嘴将那肉球包裹进嘴里,嘴唇肌肉发力紧紧抿住蒂心根部,舌尖对着肉球上下左右全方位不放过的舔吸戳刺,嘴唇也在快速规律地像是按摩器一般包裹住那淫乱的小肉球裹弄震动,外面,玉芙娘的手更是掰开那肥唇,另一只手按住阴蒂随着男人在肉穴里玩弄蒂心的动作,飞快地揉动着,内外夹击,阴蒂彻彻底底被玩了个通透,深入骨髓的快感从阴蒂出发,顺着骨髓,直入大脑,那一瞬间,玉芙娘只感觉一道白光闪过,销魂的快感将她整个人送入云端,“嗬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我到了,啊啊啊,呃啊,好爽,啊,呃呃呃。”
那肥臀像是被电击一般阵阵痉挛颤动,骚穴一下又一下地往男人嘴里撞击,双腿不断地颤抖,被疯狂刺激的淫肉抽成一团,再绽放,再收缩,不停地抽动挤出汹涌成柱的淫液,陆允珉感受到那淫液的冲刷和穴肉的夹击,还不放过女人,更是直击而上,抱住女人的臀,顺势躺下,让玉芙娘完全坐在他的脸上,那还停留在肉穴里挺动的淫舌卷成柱,笔直地插入那穴心,在下沉的冲击感中,那淫舌破开敏感抽动的穴肉,直直冲破子宫颈,探入到子宫颈道那极致紧致的淫肉。
“啊啊啊!!!嗬啊,呃,进来了,呀啊,插进去了,呃啊,好爽,好刺激,呀啊,”冲击性极强的深处快感将阴蒂那种让人窒息般的高潮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更别提男人的手也没空着,一只手费劲地钻进胯间袭击女人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插进疯狂收缩蠕动的屁眼儿,前者用力向肉穴按压,后者在那淫腻的肉道向淫穴的方向挤压,更有男人在子宫颈道里殷勤钻弄轻插顶磨的舌尖,淫魔一般的女人遭受到这人类肉体极限的刺激也要疯狂,玉芙娘音调已非常人,她淫叫高亢,双手像揉搓面团一样狂摸那涨奶乳球,豆蔻脚趾在极致快感中乱蹬乱动,将那柔顺丝垫弄得褶皱不堪,臀部疯狂挺动,那质量上乘的脚踏在那狂浪摇动中都忍不住作响。
舌尖插入子宫,即使只是进了门口没有深入,但那种侵略插入和强烈的饱胀感所带来的满足感是舔吸肉穴给不了的,更何况玉芙娘这个骚妇的淫穴本就被玩的不再紧致,口交舔阴只有插进子宫才会带给她被撑满的感觉,在阴蒂高潮的基础上被送上另一个顶点带给人的冲击感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玉芙娘在多重夹击之下冲上云霄,那么一瞬间甚至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断片了一样,所有的神经都沉浸在性欲的海洋里,一种炽热的激流传送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收缩,那失控的下体所有的开关都像开了闸门,尿道里直接喷溅出清亮的尿液冲击这男人已经发酸的口腔,更从唇周迸射出来水花四溅,男人的脸、头发、女人的淫毛,大腿,身下的坐垫等等无一能幸免。
陆允珉大口吞咽着入口咸骚的液体,这时候,舌尖更是将那从子宫淫穴各处分泌出的浓稠的汹涌白浆卷入嘴里,酸浓的淫液和咸湿的骚液混合在一起,全部被吞下入腹,直冲下腹,男人跨下的阳具已经充血肿胀欲裂,急需要进入女人的淫穴舒缓抽插,泄掉那积蓄已久的精液。
男人喉结快速滚动,将大部分的淫液全部吞吃干净,双手用力撑住早已经浑身像抽掉筋骨软绵绵的女人,快速地将玉芙娘压在身下,抬起分开女人那修长肥美的大腿,正欲毒龙入穴,但看着女人肉逼里还在不住小股喷出的淫液,又饥渴地俯身大嘴罩住那被吃得红艳艳的充血逼肉,嘴里“噗嗤噗嗤”地将那又流出的淫液舔吸入嘴,手底下按着肉棒上下套弄,缓解着阳具的紧绷和肿胀感。
玉芙娘此时好像失去意识一般,她整个神魂还沉浸那高潮的汹涌海浪中,男人在跨下又重新继续的舔吃就像是延续她再性欲海浪中持续起伏的漂流圈,突然,漂流圈离她远去,男人挺着那恐怖巨根直接冲撞入穴,还在抽动痉挛的淫穴又被更猛更激烈地干上了,那强烈到极致的饱胀感和冲撞感像一个汹涌大浪,将她推向了另一个高潮,她离海岸越来越远。
“啊啊啊!!!呃,嗬啊,又来了,啊啊!!肉棒进来了,嗬啊,好强,鸡巴好粗,呃—呃—呃啊,插得好猛,好爽,呜,”坚硬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在女人肉穴离狂浪肆虐,像是龙卷风席卷所有的淫汁,将女人的淫穴干的扑哧作响,那刺入骚逼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女人的最深处,用那鸡巴冲撞着子宫颈,本就被舌尖插得松软的宫颈还没恢复往日紧致,又被另一强势巨物直叩门关,那松垮的肉门哪能抵挡的住男人猛烈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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