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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说是意味深长的人生哲理也行,说是罗巴诺夫压榨童工的开脱也好,反正尤礼安早就习惯他的作风。

        从罗巴诺夫捡走他那天开始,他已经跟罗巴诺夫干五六年了。

        尤礼安跟罗巴诺夫走进一栋玻璃都卸得差不多的旧楼,刚走进去,来自墨西哥的辣椒酱味,用水沤过的烟头味和男人们的汗味就往尤礼安鼻子里钻,呛得他皱眉。

        罗巴诺夫一定也不好受,但他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能闻臭味可能就是他比自己成熟的原因之一。

        尤礼安心里想。

        他们抵达目的地后,里面的人并不和善,一堆枪废铜烂铁似的堆在桌子上,周围男人自然人手一把,虎视眈眈。

        “你们卖给我的枪总卡壳。”领头的说。

        罗巴诺夫听后看向尤礼安。

        这才是尤礼安的工作。

        尤礼安天生擅长记忆,跟罗巴诺夫干这几年让他几乎学会了大大小小十几种语言。

        罗巴诺夫是正经俄国人,连英语都不认识几个单词,于是尤礼安将西班牙语翻译成俄语给罗巴诺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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