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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爱如罂粟和记忆,
我们睡觉如海螺壳里的酒,
如月亮血光里的大海。”
从未名机场到首都机场只用两个小时,从首都机场到夏彦的病房也同样需要两个小时,但从未名市到夏彦身边,却足足用了八年。
你一身OL工作装风尘仆仆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揽客的司机问你到不到某某商务中心,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提着电脑一路小跑到了机场网约车处。
下午临下班时候你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确认你的身份,问你是不是夏彦的家人。
家人……
你似乎是被这个词刺到,怔愣了片刻,还是朝着电话那边吐出一个“嗯”。
对方向你表明身份,是夏彦的队友兼军医,现在他的情况不太好,希望家属能尽快过来一趟。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急切,你却保持着律师一贯的冷静,开口询问:“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我和夏彦并非亲兄妹,为什么要通知我呢?”
对方似乎噎了一下,没成想接电话的人居然如此冷漠,但他也只是顿了片刻,就继续接上了话头:“他的情况不算理想,我们本意打电话给夏彦的养父母,但出于年龄与心理的考量,还是希望您过来一趟。”
你握着手机,沉默地听对方讲,偶尔回应几个字,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在律所的楼梯间,你冷得像西伯利亚刮过来的风,带着寒意,凛冽得像刀子,仿佛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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