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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魔鬼在哪里？能和我说说吗？”艾斯尽量露出和煦的笑容，语气少有的轻柔。

        老妇人似乎被艾斯的举动吓得身子一颤，却依旧嘴中念叨着这里有魔鬼。

        手中紧紧攥着那几枚银币，似乎想要从那里得到安全感。

        “老人家？”艾斯并没有着急，依旧语气平和的再次问道。

        老妇人的眼神似乎被着柔软的声音唤醒了一些神志，她抬起有了些焦距的昏暗的双眼，似乎是回答又似乎是喃喃自语道“我看到了魔鬼，好多的魔鬼，在水里，好多的魔鬼……”

        老妇人的话还是有些语无伦次，就在艾斯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近处的一个商贩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嘿！老疯婆子，你不吃不喝，别打扰我们做生意，滚远点！”

        “这个老疯子！”

        “该死的！又在说些胡话了……”

        “哪来的魔鬼，真是个扫把星。”

        ……

        远处也陆陆续续传来其他商贩极其不爽的声音，想来这个老妇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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