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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总会好的/他一定有病,居然T我 (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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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什么话都不说,他看着弟弟坐在床尾,为难和气恼从那张脸蛋上流露出来,像是在挣扎着是应该将他扔在这里就走,还是去叫医师。

        要不是实在舍不得,他几乎要开口,说你就走吧。

        走得离我远远地,说不定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难以言喻的悲伤逐渐蔓延开来,但薄枕疏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瞧着薄枕霖,作势要走。可真坐在床沿穿上鞋,他回头瞧着都不看他的人,又很是气恼地拍了把床,“你不留我吗?!你要自己病死在这里是不是?”

        薄枕霖无奈,总是心软的弟弟叫他更加放不开。他浑身酸疼没有力气转身,只一手掩着唇让被压抑过的咳嗽声从喉咙间挤出来,“小疏……”

        一听薄枕霖有气无力的声音,薄枕疏更加烦闷。他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只觉得这里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于是飞快起身摔了门往外走,还因为牵扯到了屁股而姿势有些别扭,“算了算了!”

        房间归于静谧,薄枕霖躺在床上,只得苦笑。他昏昏沉沉大半夜,如今是更提不起精神。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薄枕疏躺在他怀里叫疼的画面,带着浓重哭意的声音像是用烤过的镣铐将他心头最柔软的那块肉给穿了起来。

        他总也忘不掉,那天河风很凉。明明是夏日,可河上的风吹得人眼睛生疼。本应该是庆典的日子只余下民众受惊后仓皇逃窜的声音,而他手边那只花灯被热血浇灌开了。

        一直留在脑海里未曾褪色的记忆因为昨夜薄枕疏的话变得更是鲜明,薄枕霖揪住自己的衣裳侧脸埋进枕头里缓慢出着长气,总感觉自己像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可就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房门又吱呀一声被推开。刚刚跑出去的人影又急匆匆冲了进来。少年坐在身侧将他的手从锦被里刨出去,很是着急地叫:“你看看我哥哥,他生病了!”

        身体被摆正了,薄枕霖轻轻阖了阖眼睛,反手抓住了扣在自己腕子上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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