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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张伯的目光落在武仲身上,武仲却低头盯着他自己的鞋面。那里沾了不少灰尘。
张伯只是说:“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启程回南沼。”
这样一来,滁州之行果然成了王妧的一次任性行动。
她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
数层棉布严密贴合着说书人的眼部。他感受不到丝毫亮光,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的手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身下坐的椅子甚至还垫着一张柔软舒适的裘皮。
但是他不敢摘下遮眼的棉布。
他的鼻腔中充满了木头腐朽潮湿的味道,铁器生锈的味道,还有阴沟里的死鼠腐烂的味道。
他见识过这种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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