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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妧脸色一沉。

        “我认为，应该知道这件事。”张瑟继续说，“他没有去想，不，或许他想到了，会因此自责，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张伯借她的莽撞演了一出苦肉计？

        王妧心头不平，险些坐不住，幸好有张瑟扶住她。

        她面上并无几分怒色，拿开张瑟的手，起身整理衣裳，随后取了披风往屋外走去。

        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张瑟问了一句：“认为我应该知道这件事，假如我没有回来呢？”

        如果她没有违逆郑氏的心意，直接去了南沼，那么，张瑟还会把这件事告诉她吗？

        得不到回应的王妧转身看到张瑟脸上的慌乱和犹疑。

        “根本拿不定主意。”王妧突然明白了什么，“张伯已经醒了，对不对？是他让这么说的。”

        假如她因为自责而回头，张瑟的话便能消除她的自责。

        假如她没有回头，便是她不需要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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