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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俞溢是俞舟堂的张原带出来的人。张原要是知道我抢了他的人,他得跟我拼命。”罗管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伙计的提议,而是顾虑太多。
伙计撇撇嘴,不以为然。
“不至于吧,二叔?”
罗管事听见这个称呼,忽然抬手打了伙计一下。
“都教过多少次了,在镖行里,我不是二叔。这小子是想气死我?”
伙计见罗管事神情严肃,终于不再嬉笑,认认真真听从吩咐,往城外供镖客歇脚的庄院打探消息去了。
他来回报罗管事原本就是朱舸的意思,如今他自然也是去找朱舸。
熊暴石从府衙脱身时,俞溢才重新现身。
朱舸有意试探熊暴石的身手,却被俞溢说破。等熊暴石真正对朱舸动手,朱舸反倒被吓了一跳。
熊暴石从容州府衙走了一遭,对州城的认识更深了。
在这里,她非但不能带着她的蛇矛,连别的刀剑也不能带。
在这里,她和别人练手不叫练手,叫做滋事。府衙的差役没有一个像俞溢一样,愿意和她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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