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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一个牢笼中逃脱，却落入未知的罗网，迷失了方向。

        他害怕自己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的，害怕自己下一步足底落空、便掉入万丈深渊。

        他慌忙伸出双手，试图抓住任何能够阻止他继续下坠的东西。

        “那个人……是谁？方才和你密谋的那个人……”

        被路婴抓住的是老虞的衣袖。

        “他提到姐姐，提到燕国公府，他是不是想谋害姐姐？”

        老虞没有挣脱，平静问道：“方才在前院，你见到什么、听到什么？”

        路婴哈哈大笑，可他的笑容在老虞看来更像扭曲的泪容。

        “你担心我发现你和那个人的联系，才想赶我走，对不对？可我已经发现了，我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我……”

        路婴的喊叫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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