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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歪头道:“安吉尔?噢,那位怀特雀的啦啦队队长。你怕他迷上我?”
宣不高兴地抱臂,不再理睬他那招摇的弟弟,一路上却也没人认出约翰给宣带来社交压力。
宣不禁思考一副墨镜竟有如此好的伪装效果。
约翰开玩笑道:说不定他和其他结社成员有两条不能提及组织的规则。
宣若有所思又惊讶约翰真的在为德累斯顿家族发展子组织,震惊地聆听约翰讲述结社成员在自己浑浑噩噩度过高中生活时的精彩生活。
约翰说:每个家族都会有自己的规则和仪式,当然每个家族都会有异类,这是家族的传统。
宣越来越清楚约翰的说话艺术,约翰是在点宣是德累斯顿家族的异类,他之前还说宣是“保守小老头”。
不过目前,宣对这个德累斯顿家弟弟尚无不满,除了时常羡慕、嫉妒约翰方方面面的优异,但谁让他们是家人呢——只要约翰不触碰宣低得可怜的底线。
约翰习惯得寸进尺,擅长制造惊喜,惊喜的效果是蜜糖还是砒霜因人而异,对此宣保持若即若离的憧憬和警惕,世上只有一个约翰就足够了。
那个周六凌晨,不知何时归家的约翰敲响了宣的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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