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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抿了抿嘴唇,喝下一口柠檬水,清凉酸爽得一激灵,清醒了不少。
埃莫斯父亲大约一刻钟后回到农舍,他是一位憨厚壮实的中年男人,头上戴着洗得发白的鸭舌帽,面孔晒得红黑,一对碧蓝的眼睛不住地瞧着突然到访的客人,声音跟老牛似的洪亮厚实。
这对夫妻在宣和埃莫斯面前谈笑间互呛了几句,还没等宣反应过来,埃莫斯父亲拉过椅子坐在他的身边,热切地询问埃莫斯的校内表现。
宣能闻到男人身上的农场味道,汗水、粪便、干草和泥土混合在一起不怎么好闻。
宣求助地看向埃莫斯爸爸身后的金发高个男孩,后者接收到宣的信号,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说别吓到客人。
宣听这话心里有些不乐意:他看起来那么像易碎的瓷娃娃么。
宣猛灌一杯柠檬水,努力模仿能说会道的约翰,描述埃莫斯在怀特雀公立高中多么受欢迎,自己能拥有这么一个好朋友是多么幸运。他特意没讲埃莫斯的女朋友,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女朋友——这是他的一点私心——看埃莫斯的神情,他也不希望父母知道并追问他的失败恋情。
天晓得宣竟然开始感激“弟弟”约翰。
宣努力吃完一块派,再也吃不下其他,其他三人分完了这顿丰盛午餐,埃莫斯父母吃完午饭就要出门劳作,临走前吩咐埃莫斯好好陪远道而来的宣逛逛农场。
埃莫斯挠了挠后脑勺,农场的生活实在乏善可陈,方圆十几公里也没有其他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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