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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所触是湿滑一片,就算玉势被整个吞入堵住了穴口,前端分泌的清液也把腿间流得潮湿不堪。谢江渊满意地看到凌暄恼恨和羞耻交加的脸色,这模样和那意气风发的高傲样可大相径庭。他忽然起了玩的兴致,一把拽住了凌暄的束发,露出来的小巧耳垂上嵌着血滴般鲜红的坠子更衬人。
“喜欢被女人玩吗,这么有感觉?”
舔舐耳窝的湿润酥麻感和暗示意味让凌暄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听到这句话更是怒火中烧,“用下药这种手段、哈、难道不是你们卑鄙……”
他动作剧烈了些,体内的玉势更是随着顶撞软热的内壁,蹭过穴心时激出他一声短促的急喘,勃起的性器把下摆撑出明显的弧度,洇出暗色的水迹。
快要疯了……他已经被关在这快有一个时辰,药性催发的热潮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退,除了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以外,连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因这难受的姿势他连并上腿蹭弄缓解一下都是妄想,除非……
谢江渊看在眼里,心中了然,“我可以帮你。”他的啄吻往下落直到脖子停下,手指沾着精水往被玉势塞满的小口探进去,扶着那滑润的玉器不急不缓地抽插,“阿涟不懂事,作为兄长,我要负责的。”
他被欲望烧的糊涂,一个“滚”字还没出口,细细蔓延的快感就顺着脊椎往上爬,被碾到敏感地儿时忍不住打着抖,喘息间谢江渊已经给他解了脚腕的束缚。颤抖发软的腿被分开挂在谢江渊的臂弯,带着凉意的唇舌撬开他的,本能的反咬让他尝到一丝腥甜,最后又被拔出玉势的动作逼得松开。
那点疼痛谢江渊根本没在乎,星点的血迹随着亲吻交缠沾上凌暄的唇,倒像是女儿家艳红的口脂。他空出手来解了衣物,粗大的性器早就勃发着渗出清液来,顶上那湿润的入口磨蹭时他刻意停了那缠绵的吻,像是非要对方专心感受那将被侵入的恐惧。凌暄果然受不了这个,谢江渊顶在他后穴的器物和小巧的玉势完全不是可以比较的,他僵着身子往后缩却被禁锢在对方躯体和椅子中间动弹不得,谢江渊无甚耐心,拽了他松散的发尾,硬挺的肉棒径直破开暖热的穴肉插到最内里。这由上至下的姿势插得极深,他疼得一挣,却又无处可逃。
“出、出去……”他脸色发白,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眼底隐约闪着水光。就算是有被药物催出的肠液润滑还有之前女人小巧纤细的指头捻了膏脂来扩张,他以这难堪又费劲的姿势接纳男人涨硬的性器还是痛苦不已,内里一定裂开了,酸胀尖锐的痛感连同挤压尾椎的煎熬一起给他钉在这一方椅子上,偏偏那情欲的火又无声无息地烧起,随着对方一次次的深顶给他整个点燃,把理智烧成灰。
谢江渊乐得看他委屈难受的样儿,性器深埋在高热紧致的甬道里,层叠的软滑嫩肉不住吸吮纠缠绞得他十分舒爽。身体是雀跃着来迎他,脸上却是被羞怒和茫然失神占据,汗液滑过脸颊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一滩,这样的凌暄他看在眼里都喜爱的紧。
“咬这么紧怎么出去,你教教我?”他越发恶劣地去撞那凸起的敏感点,看那得到浇灌的敏感身子从里到外都透湿,从被鞭挞的穴心里翻涌出的白沫顺着抽插的动作从两人连接处缓缓往外流。淫靡的水声传进耳里臊得凌暄眼圈红得像兔子,但所有话到嘴边都变成情不自禁的吟喘;因着疏于情事他甚至没掌握呼吸的章法,在大开大合顶弄带来的强烈又陌生的快感侵袭下变成一尾窒息脱水的鱼一头困苦焦急的兽,小腹绷得紧紧的,内里又乖顺的拓下性器的形状来,倒像是他刻意去接纳去绞紧对方求欢似的。“不要了、……好难受……”他瘫软地靠在谢江渊的胸膛上,快意在全身肆虐游走的感觉堪称恐怖,从第一滴生理性的泪水跌落开始,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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